胡霁色懂事地没有追问,心想这事儿应该不少人知道。回头她慢慢打听,总会知道的。
她这边熬好了药,陪着小张氏去给老太太喂了。
老太太人看着精神了些,只是烫伤实在是很痛,不情不愿地喝了药。
胡霁色道:“烫伤会比刀伤之类的要疼一些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您就忍耐一下吧。”
老太太其实神智一直是清醒的,自然知道刚才是谁给她上的药。
虽然因为疼痛而斜睨着眼睛看人,但看胡霁色的眼光称得上温柔。
她动了动嘴唇,小张氏立刻凑了过去,然后她在小张氏耳边有气无力地说了几句话。
小张氏笑着答应了。
结果胡霁色跟胡丰年在这家饱餐了一顿,桌上有一盘猪油渣。还有几个孩子一人一碗鸡蛋羹,胡霁色也得了一碗。
虽然她竭力掩饰了,但好久没尝到的油水还是让胡霁色的表情微微有点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