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这话的时候,已经怀了有两个月的身孕。只是还不显肚子。
冯凭却没如她所愿地给她好脸色,冷眼说:“你说这样的话,不是要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么。以后别再说了,回头我告诉了皇上,那你可不好看了。你对谁不满意,只说谁就是了,别把皇上带上。”
贺氏赧然地不知道说什么:“太后说的是,妾知道错了,妾胡言乱语,考虑的不周全。”
冯凭说:“你好好养你的胎。怀了身孕的人了,当心身体,跟人争什么。你总不能大着个肚子,还非把皇上绑在自己宫里,不让他去亲近别人吧?男女之间的事,重在顺其自然。他这阵不喜欢你,说不定过阵就喜欢了。他这阵喜欢那人,说不定过阵就不喜欢呢。谁说的准呢?别自寻烦恼了。你是个贵人,位分也不低了,别着急,慢慢来吧。我一开始也是文成皇帝的贵人呢。”
贺氏笑说:“太后说的这话,妾记住了。”
第50章
拓跋泓近来也懒了。
他到崇政殿的频率, 由最初的一日三省, 变成一日两省,最近更是一天只来一回,大约在晚上空下来才来请个晚安。三言两语, 也说不到几句话。关于那曾经有过的,神经敏感又头脑发热的爱恋,甚至过程短暂的欢愉, 冯凭不再提, 他也似乎已经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