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的工作不顺,到后来的遇难荒岛。
我和我爸少有联系,直到我从荒岛重新回归到正常人类社会的时候,我才陪了我那年迈的老父亲一小段时间,接着,又被我身上这该死的诅咒逼迫着,不得已的在世界各地来回周转。
我心里自然也清楚。
我爸是个普通人,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农民,他老人家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。
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
这时现如今我心头最大的压力,我很自责,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。
我身上这该死的诅咒一天不消失,我就一天不会好受。
日日惶恐,寝食难安。
这种情况下,即便我再想尽孝心也是有心无力,毫无办法。
夜渐深。
年迈的老夫妇已经躺在炕上入睡了,寂静的农村夜里,只有偶尔响起的鸡鸣狗叫。
我吃饱喝足之后,躺在了老夫妇为我收拾好的地铺上。
难得的静谧,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