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嘲讽的勾了勾嘴角,“父皇考虑权利稳固,但更考虑的是百姓民生,他们两家的商铺遍布燕京,若是全都关了,你让燕京人去买什么?你让他们吃什么,穿什么用什么?百姓不高兴了,自然就要有流言,这是比季明堂的兵权还要恐怖的事情!”
李嘉芸:“我……”
太子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所有,他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拍了拍她的发顶,“嘉芸,你从小就要强,这我都知道,你不甘心,我心里也清楚。可有些东西。就算你再强求,他也不会是你的。与其因为愤恨变成一个面目全非的人,不如做回你自己。你从小,是个很好的姑娘。”
李嘉芸心中有种不知名的酸涩爬出来,算起来,自从她家人身故被陛下赐姓之后,其实有很多年都待在宫里,和太子在一起,当年她还喊过太子哥哥,如今想来,他们也是许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。
太子看出她目光中的动摇,又补充道:“况且两家每年上缴的税费不少,父皇也不会同意。你应该也知道白染手下的产业到底是个多么庞大的数字,富可敌国这个词可不是说说而已,她如果不拿钱,亏损的只会是我们国库。”
李嘉芸咽了咽口水,“我知晓了,多谢殿下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