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夫妻两个私下讲讲或者是情趣,可若是拿到了台面上,那就不太光彩了。
江有才只觉得面上无光,气的原地打转,拿起墙角边的鸡毛掸子,就要往苏若水身边冲:“我看你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!我今天非得、非得打死你不可!”
说着,就已经冲到了苏若水的面前。
鸡毛掸子下去,却没落到苏若水身上。
江清歌一下子扑了过去,生生捱下了那落下的力度,哭的梨花带雨:“父亲,父亲!千错万错都是清歌的错,是清歌如今婚事还未定下,才让母亲担忧,想左了,还请您看在她一片善母心肠的份上,就饶过母亲这一回吧!”
江有才再次扬起的鸡毛掸子顿住,眼底已经有了心疼。
江清歌是他这些年用心培养最满意的一个女儿,江有才的心底里,还是觉得今日之事就是苏若水搞出来的鬼,跟江清歌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清歌你先起来,今日之事也跟你没关系。”江有才放下了鸡毛掸子,伸手要去拉江清歌。
江清歌却顺势在地面上跪直了,垂着眼睛抽噎说道,“父亲,母亲已经知错了,您再看看她的脚……清歌自小敬仰父亲与母亲的恩爱感情,母亲自苏州母家千里迢迢追随父亲,又辛苦一人掌管偌大的侯府,她又何曾受过这样的苦……”
说着说着,眼泪更是泛滥。
被江清歌护着的苏若水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,江有才理家向来吃软不吃硬,她刚刚在两个女儿面前如此的下他面子,必定是气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