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慕容棋没有好活的了,这容声才急了?
慕容浒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。
“容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!”慕容浒厉声道,“难道我对阿棋不好吗?”
“寒王爷,你来评评理。这阿棋也真是,我都在外面站了半天,他却不出来,还纵容手底下的奴才侮辱我,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。”慕容浒叹气摇头。
北凉寒心中不屑于慕容浒的这些小手段,但他乐得配合容声。
“也许,容声有难言之隐呢?”北凉寒挑眉。
慕容浒心情不虞。
这个寒王,居然帮他那得了怪病的弟弟说话。
“能有什么难言之隐?寒王爷底下的人收留了阿棋我很感激,可你却隐瞒不报。要不是我自己知道了,是不是你们就不准备把人交出来了?”
“对,我就说阿棋为什么不出来呢,感情是你故意的,你不想让我进去,是不是虐待了阿棋?!”慕容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指责地望着北凉寒。
北凉寒眼神冷厉,“浒殿下,谨言慎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