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,再次睁开的眼睛变得幽深起来,他的目光集中在云昭的脸上。
“我并没有得到二皇子要代替太子主持祭天的消息,祭天向来只有皇帝和储君才可以主持,如果没有储君,也有皇子代替的先例。”
但如今储君册立多年,断然没有储君尚在,皇子主持祭天的道理。
云昭说:“诚郡王府还是需要多注意一下,至于这个萧鹄......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殷岁晏收了一丝笑容,正色道:“诚郡王府已然没落,萧鹄背后也许还有人,或者说这个人是整个诚郡王府背后的人。”
“这个人会是谁?”云昭抿了抿唇,“太子,萧霖......萧澈。”
大皇子萧澈为人实在低调,让她险些忘了这位皇长子的存在。
“萧鹄背后的人必然是皇族,即使不是皇族,也是和皇族有所关联。”殷岁晏道。
云昭道:“那凌朔,看来不是那么好救出来了。”
“就算是太子想用凌朔引我出来,把我引出来又能如何呢?”
羌疾端着茶,躬身递了一杯给殷岁晏,第二杯就要递到云昭手里时,耳边就听见自家主子懒洋洋的声音:“娶你。”
云昭和羌疾的动作同时卡在半空。
云昭略有些无语的扭头看向他:“我自觉没有让萧晔一见钟情的样貌。”
殷岁晏回以微笑:“权衡利弊之后,你就有让他钟情的资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