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?”细柳进门。
程南点头。
“小王爷,夜深了,您顾着自个的身子。”细柳将书房里的软榻铺好,“奴婢今儿去了一趟医馆,靳大夫莫名其妙的把奴婢骂了一顿……”
宋宴终于有了点反应,“你说什么?”
细柳一愣,直起腰瞧着他,“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
“靳丰年为何骂你?”宋宴问。
医者仁心,靳丰年饶是因为靳月的缘故而恨着燕王府,也不至于连无辜之人都不管不顾,毕竟靳丰年和裴春秋私底下往来,宋宴是知道的,亦并未拦阻。
关于靳月的一切,他都愿意去靠近,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消息,对他来说都是极好的。
“听那个药童说,公主今儿在城外,好似出了点事,具体是什么,奴婢未敢打听,抓了药就回来了。”细柳解释,“小王爷,奴婢要去打听吗?”
宋宴皱眉,“出城?出事?”
下一刻,宋宴眸色陡沉,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靳月如今是公主之尊,谁敢对她动手?无外乎那些曾经的死敌,若真的要论起死敌,他燕王府的这两位,便是首当其冲。
一则其妹,二则其妾。
不管是谁,都跟他脱不了关系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