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堂堂镇远大将军被一脚踹下了床榻。
一晚上都是在冰冷的地上度过。
魏柔放了狠话:“给我好好面地思过!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上榻!”
将军是个恪守夫道之人,夫人所言一定遵守。
第二天温情进来给魏柔梳洗的时候,就看到将军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地上,他的身下铺着一层毯子。
温情眼皮一跳。
看来将军昨夜又惹夫人生气了。
不过将军还真宠夫人,换做旁的男子,可做不到这一步。
温情不敢多待,匆忙端着水盆就出去了,顺便把这事和莺歌等人八卦了一下。
莺歌见怪不怪。
她在魏柔身边待得最久,也知道顾奚都是如何对待自家小姐的,从心底里佩服尊敬顾奚。
即便是在魏国公府,也从来没有人这般宠着小姐。
她倒是更好奇温情的事,便凑过去问道:“我消息闭塞,今日才知道你和一个叫长什么的人在一起了?”
温情面颊泛红,轻咳了一声。
“他叫长闲。”
莺歌一脸促狭。
“原来是长闲啊。我攒了些银子,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!”
温情的脸更红了,嗔怒地瞪了莺歌一眼,转头就跑。
莺歌和武姜相视一笑。
武姜看着莺歌伤势大好,难得多说了几句话。
“你当真不打算嫁人了?”
莺歌摇摇头。
“嫁人哪有伺候夫人开心?夫人待我这般好,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不够还她的恩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