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下车来,嘴角上挂着分不清敌友的笑:“我只是看不惯师太的做法。”莫白给人一种做事从来不顾后果的感觉,像一个浪子一样。
我从莫白的车上跳下来,一个女生从后面拽住我,指着我喊:“你是谁?你和莫白什么关系?”
我认得出,是上次那个绿色眼影像个妖精一样的女生,她涂了鲜红的指甲油,穿黑色的袜子,抓住莫白的手,醋意大发。说:“他是我的人,你别打他主意。”
我觉得她很好玩,一种说不上来的有趣,好像看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了一样。
莫白很平静的喊她:“真真。”
我看到莫白眼睛里流动了一种叫做情感的东西,就好像夏时给我做的鸡蛋水饺,在我每次饿的时候,第一个就是想到它,那种温暖的,掩藏不住的喜悦。
莫白喜欢她。我看出来了。原来喜欢一个人,是真的可以看出来的。
我没有理会那个女生的问题,我自己默默的走了。
我的周围,每一个人都出现了喜欢的人。是不是青春里总要有喜欢和爱才算是完满。
那,我的爱和完满,又在哪里?
疼痛一度袭来,起风了,吹得我皮肤生疼,我紧紧抱住夏时的外套,去年秋天唐欣从北京给他买的夹克,很暖和,我在他的口袋里摸到一个的东西,是我前不久被学姐拿走的戒指。夏时在上面的四分之一处裹了细细的红绳。原先上面上面刻的Y也被裹入细红绳里面去了。我不知道夏时是怎么找到它的。我把它套在手上,冰凉的触感袭来。我摸着那枚戒指,就好像感觉到夏时的温度。在我那些不记得的回忆里,持续的温暖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