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祁烨道:“只为读书明理罢了,曾大人家中也是几代书香,想必家中女子也学孔孟之道,又何必苛责其他女子读书呢?”
曾御史愤愤哼了一声:“我家中女眷只读女四书,可不读大学中庸。”
两人在朝中为这事争得不可开交,最后皇帝择中裁决,华璋书院可以开下去,但是得取缔四书五经,只能修习女子德容言功,必须确保教出来的学生是温婉贤淑相夫教子的女子,而不是标新立异离经叛道的女子。
宜黛这个带领书院改革的女子已经是皇帝口中离经叛道的女头目了,要不是因为月又盈吹了许多枕头风,皇帝早拿她开刀了,努力了这么久最后得到这个结果,她很不甘心。
宜舒说到:“这些读书人总推崇四书五经有多好,科举出仕必读,可真这般好,却不让女子读,说到底这是男权阶级的产物,他们知道让女子读了这些书,萌生出男女平等的观念,便不会甘于在家相夫教子,反而会进入男子的领地与他们争夺资源,所以他们为女子写了女四书,教她们三从四德,推崇女子柔顺温婉为美,如今姐姐开这个书院公然挑衅他们的权威,侵害他们的利益,他们自然跳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