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帐中云雨稍歇之际,外面军营里的庆功宴都已经收尾了,夜色变得安静了下来。
陆杳这才得以披衣下床,用晚饭。
浑身都是绯痕,比之上次简直有增无减的。
两腿下地时,她这习武之人都不禁颤了两颤。
床上更是一派凌乱,旖旎极了。
陆杳吃饭时,苏槐就不住挑菜往她碗里放。
陆杳每一抬头,总能发现狗男人津津有味地盯着她看,仿佛她就是他那下饭菜。
饭后又洗漱了一遍方才躺上床去。
苏槐就将她卷进怀里抱着睡。
陆杳累极,眼皮一拉便睡着了去。
迷迷糊糊到外面天色快发白的时候,陆杳是被狗男人折腾醒的。
他溺入她的温柔乡,掀起一波昨晚的余韵。
陆杳睡眼惺忪,一掀开眼帘,就见狗男人在她身上劳作,她骂道:“苏槐你个畜生。”
苏槐道:“这就醒了吗?”
起初他动作还算轻,眼下人醒了,他还顾忌什么。
陆杳气喘吁吁道:“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其他的吗?”
苏槐理所当然道:“在床上不干这事干什么事?”
也亏得陆杳是习武之人,经得起他折腾。可即便如此,他这般需求,也有些吃不消。
要是换做一般人,还真经受不住他这么撒野,不得被他给弄死。
也正是因为她习武的缘故,身子骨非常柔韧,又能极好地掌控自己的身体,收放自如,叫苏槐一沾她就放不了手。